隔日,星期天,同郑高远约定的日期到来。
辛从筠下了车进了店铺,就引得店员惊呼,她不解得看着她们,“怎么了?”
“老板娘,你今天打扮的这么漂亮是有约会吗?”店员A大声得问道。
辛从筠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打扮,抿唇微笑,只回了你猜两字,便上楼了。
为着今天的计划,她特意穿了件明黄色的抹胸包臀连衣裙,白皙的脖子上挂着梵克雅宝的四叶草项链,手腕上是同牌子的腕表,妆容精致,她特意打扮得如此豪气,就是想让郑高远知晓,她并不差钱!至少,不会比雷家差!
她倒了杯咖啡喝起来,为了确保晚上的计划不出意外,她拿过手机特意又给郑高远发了条短信:真的好期待晚上的会面哦,不见不散哦。
郑高远的短信很快回过来:我也是,不见不散。
她轻扯了下嘴角,坐下打开电脑一边做事,一边等待着夜晚的到来。
六点,辛从筠拿出粉饼补了补妆,确定万无一失,拿了包出门打车去往跟郑高远约定的餐厅。
郑高远已经到了,西装笔挺人模人样的样子,看到她眼睛就发亮,殷勤得替她拉开了椅子,“辛小姐,请坐。”
辛从筠娇羞得微笑,说着谢谢坐下了。
郑高远看着她,似舍不得移开眼睛,辛从筠嗔道:“你看什么?”
“你今天,真漂亮,我是说……”郑高远笑着道:“真令人着迷。”
辛从筠捂嘴笑,手腕上的珠宝腕表在灯光的照耀下闪着亮光,郑高远瞥了眼,暗惊,这不是梵克家出的高级腕表吗?没个几百万下不来,他记得雷迎秋也有一只,只在重要场合带。
他是听闻辛从筠手中有个婚纱牌子,却没想到会这么赚钱,要是将她拿下了,那么……
辛从筠见他的视线死死得盯着自己的手表,轻轻一笑,故作惊讶得道:“你怎么了?怎么不说话?”
“没,我是觉得你的品味真是好,没记错这只手表颇贵吧。”郑高远装着不经意得道。
“你说这个啊,”辛从筠笑道:“这个是我那死去的前夫送的,他有钱,这都算不上什么。”
郑高远吃惊,“你结过婚?”
辛从筠不好意思得笑起来,“隐婚……你不要跟别人说哦。”
“我保证嘴严,”郑高远心思微动,装着好奇得问她,“能娶到你这样的佳人,你前夫一定很优秀吧?”
鱼儿还真是容易上勾……
辛从筠说肚子饿,郑高远忙叫来服务员点了餐,跟她边吃边聊起来。
他是不停得话里话外的打听辛从筠前夫的信息,辛从筠也像是在无意间跟他透露了自己‘前夫’身家多少,国外有好几处葡萄酒庄园,银行里存的资金她都数不清几个零了。
郑高远越听越兴奋,他这是挖到宝了?
辛从筠撑着下巴苦恼得抱怨,“要不是他们家的人非要跟我争,我现在手上的东西何值这么多啊,都怪他连遗嘱都不立!”
郑高远用小心翼翼得语气问道:“他都给你留了什么东西啊……”
“你打听这个干什么啊。”辛从筠嘟红唇。
“没有,”郑高远急中生智,“你是个单身女人,我怕有人会骗走了你这些东西。”
“也没什么东西,庄园都给我了,户头上也留了点钱给我,哦,还有一处城堡,哎呀,那个维修费都要吓死我了,我得赶紧给卖了!”
“你户头上有多少钱?”郑高远解释,“别误会,我只是觉得你拿着这些钱应该出来做点投资……”
“那么点钱能做什么投资啊。”辛从筠故作苦恼。
“多少啊?”
辛从筠伸出了三个指头。
“三千万。”
辛从筠摇头。
“三亿?”郑高远声音微提高了点。
辛从筠还是摇头,然后凑近他道:“三百亿。”
“三,三百亿?”郑高远差点摔出了椅子,他故作镇定,“这么多钱你还嫌少啊?”
“你不知道,他以前的钱比这多了不知道多少呢。”辛从筠露出天真的模样。
“这么多钱,你可得好好保管了……”
“是啊,我这不就想找个不图我钱真心想跟我在一起的男人嘛。”辛从筠看着他,眸光幽深。
郑高远心砰砰跳,她这是什么意思,难不成她……
喜悦快冲昏了他的大脑,他故作镇定,起身说了句我去趟洗手间,转身迈着步子朝卫生间走去了。
辛从筠面露冷笑,很快从包里拿出了一颗药扔进了红酒里,那药沾了液体很快就融化得无影无踪了。
卫生间里的男士突然都听到了兴奋大叫声,尿尿都抖了三抖。
而餐厅外,一辆白色的保时捷开过。
慕清时微拧眉,他刚似乎是看到了辛从筠?还是看错了?
坐在副驾驶位的是朗香梅,她正在跟牌友打电话,告之晚上的牌局她不去了,要去医院看摔伤了腿的准儿媳。
“你不要听别人乱说,是踩空从楼梯上摔下来了,哪有跳楼那一说,要真跳楼可不就是摔断腿这么紧张 了!”她很恼火,这番话她都已经不知道对外说了多少遍了,怎么还有人问她!
“好了啦,不跟你说了,快到医院了。”朗香梅挂断了电话,伸手按着自己的脑门,“哎哟我这头……就没有一天是让我省心的!”
慕清时没有吭声,目不斜视看着前方的路。
朗香梅气恼得道:“你说温缘是怎么想的,脑子是长包了吗?害得我还得给外头一遍一遍的辩解。你也是,你跟她闹什么,你不知道她脑子里进水了啊,哎呀……”
慕清时一个急刹,朗香梅身体往前倾又被安全带给勒了回来,后背重重得撞到了椅子上,她朝着车外望去,怒骂,“会不会开车的!”
慕清时表情平静,继续行驶,不过这么一下,倒是让朗香梅安静了下来。
车子到达医院,朗香梅挎着包,昂着头高傲得往里头走。
慕清时走了两边,突然停止了脚步,不知道为什么,他就觉得那是辛从筠,她对面坐着男人。
男人?
他眉头紧拧,手指握紧了钥匙,突然开腔道:“妈,你先上去,我有点事先去处理下。”
朗香梅回头时,慕清时已经回到车内,发动车子了!
“哎,什么时候这么急啊,你几点回来……”
当然,回答她的只有车子的尾汽。
朗香梅皱眉,这孩子,怎么失忆后好像跟她越来越不亲了!
她去到病房,温缘正倚靠着床而坐,抬头见是她,表情怯怯得叫了声妈,“您怎么来了?”
“我来看看你脑子是不是进水了!”朗香梅说话并不客气。
温缘咬了咬唇,垂头没说话。
朗香梅哼了声,“下回再做这种没脑的事,你就滚回温家继续做你的大小姐,我们慕家丢不起这人来!”
死老太婆,温缘目光死死得盯着白色的被面,语气倒是柔软得应了声知道了。
见她态度颇好,朗香梅也不好再跟她计较,还算是有人情味的问了她的病情状况,什么时候出院。
温缘一一回答后,问道:“妈,清时他去哪了?”
“他说有点急事去处理,很快会回来的。”
温缘不着痕迹的拧眉,急事,这么晚了,他能有什么急事?
郑高远从卫生间回来后,辛从筠继续跟他聊天,说笑间,两人都喝不去不少红酒。
离开的时候,郑高远走路的脚步都是歪的,他正觉得奇怪,今天的酒量好像比往日的浅,辛从筠已经挨上来了,那撩人的女人香浸入了他的鼻尖,勾得他血液沸腾的,哪顾得上想别的。
辛从筠扶着他,惊呼,“你醉了?怎么办,要不要给你开间房先休息?”
长长的话他就只记得开间房三个字,他盯着她那诱人的脸庞,嘿嘿笑,“开间房,好,开房。”
辛从筠忍耐着心中的厌恶,一边说着好话一边扶着他打了个车,去往望城酒店。
到了酒店,她扶着他径自去到了电梯,到了房间,将已经不醒人事的郑高远扔到了床上。
她见小兰还没来,蹙眉,这家伙不会是放了她鸽子吧!
她拿了手机给小兰发信息,小兰回复说马上到,她被一点小事给拌住了。
辛从筠回她,你最好快点。
转身,她看着床上的郑高远,恨不能在他身上插上几刀。
但理智告诉她,为了这么个人渣坐牢,并不值得!
她深吸了口气,忍着恶心去脱他的衣服,将外套和衬衫脱下来后,正解开他的皮带,门铃响了,辛从筠想着总算来了,过去开门。
门打开,门外站着带着一身冷冽气息的慕清时。
辛从筠一惊,怎么哪都能遇到他?
直觉告诉自己他要坏事,她下意识得要关门,慕清时伸长手臂一挡,轻松得就将门给推开了,他就像头恶狼,带着勃发的怒意撞开她就往里走,在看到床上躺着光着身子皮带大开的郑高远,他扭头,看着辛从筠的眼神恨不能将她给生吞了。
辛从筠害怕得后退了两步,背部紧贴着墙壁无路可退了,才紧紧盯着他,咽了咽口水,惊慌得道:“你要干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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